吴驹眨巴着眼睛,看着三人的怪异神情,摸不着头脑。
“其实小姐她就是……”怀夕正想说话,却被吕凝一把捂住嘴。
“就是我……熬夜,对就是熬夜。”吕凝红着脸说道。
鹿竹和怀夕笑得都快窒息了,吕凝瞪了他们一眼,又羞又恼。
那还能怎么说,说自己思郁成疾吗?
其实吕凝也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吴驹给她的印象这么深刻,以至于从岐山回咸阳的这段日子里,她一直食欲不振,脑子里时不时就出现吴驹的背影。
兴许是因为吴驹救了她的命,兴许是因为在岐山的那段日子里,吴驹时常亲自为她针灸、按摩、煮药,兴许是因为吴驹当初继任魁首登临岐山之巅的那一幕在她心中挥之不去。
“想什么呢?”吴驹在吕凝面前挥了挥手。
“啊?没……没什么。”吕凝摇摇头。
“帮我研墨,我再开几副方子。”吴驹对鹿竹怀夕说。
“是。”
鹿竹怀夕点点头,偷笑着离开。
不一会,二人拿来砚台和墨汁。
“吴卿,您说吧。”鹿竹拿起分签说道。
“我来吧。”吴驹拿过绢帛。
在众人的疑惑的目光中,吴驹从药囊中取出了自己那根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