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隐停步,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
驾车者将一个手帕递给孙隐:“掩住口鼻吧,毕竟是瘟疫,不可不防。”
孙隐微微点头,接过手帕大步离开。
军营前站着一位韩国将领,见孙隐前来,惶恐不已。
“末将办事不力,未能及时控制住疫病,还请纵约长责罚!”韩国将领躬身作揖,向孙隐请罪。
“暂时不说责罚,带我看看患病的兵士。”孙隐淡淡的说道。
“是!”韩国将领额头冒出些许冷汗:“里面请!”
二人一同入内,来到军营内的隔离区前。
韩国将领本来是不想进去的,但他实在没有勇气对孙隐说出“不”字。
二人用手帕捂住口鼻,在军中医者的带领下进入了隔离区。
疫病的严重性远远超过孙隐的想象。
一间间临时搭建的棚子中,兵士们面色铁青,似中毒一般,而且躺的七歪八扭,蜷缩着,捂住肚子,严重者甚至上吐下泻,乃至咳血。
“搞清楚是什么疫病了吗?”也许因为手帕的遮拦,孙隐的声音显得更加沉闷。
“大抵是伤寒。”医者说道。
孙隐微微皱眉。
对于伤寒他当然不陌生。
在这个医疗水平不发达的时代,伤寒绝对是重大传染病,和鼠疫、霍乱、天花、疟疾等等并列为最可怕的瘟疫之列,令人谈之色变。
“当然,也不止是伤寒,邪气入体,造成身弱体虚,很容易造成其他疾病入体,就目前来说,患有多种疾病的兵士少说也有近千人了。”医者皱眉说道。
“能治吗?”孙隐接着问。
“能……是能。”
医者点点头:“大人,请恕我直言,我等才疏学浅,想要仅凭我们这些军医控制住疫病简直难如登天,需要请来经历过瘟疫,有防疫经验的大医者才是上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