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恍然:“新诗?”
“算是吧。”总算找到个不错的名字,吴驹念头通达,起身说:“我去写字刻牌匾。”
走到一半,他又突然折返回来,趁吕凝没注意,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口。
吕凝愣住。
“作为你给我提供灵感的谢礼。”吴驹说完又跑了。
吕凝抚着微微泛红的脸庞,羞的啐了一口:“哪有人送谢礼还占便宜的。”
一星期后,结海楼开业!
外侧的围墙被拆除,幕布被摘下。
一座崭新的酒楼呈现在了所有人眼前。
这酒楼共有三层高,门庭通透,飞檐微翘,处处充满着大气典雅的气息。
“这就是吴驹新开的酒楼啊。”
“听说这是咸阳城内除了无拘酒肆之外,唯一供应烧刀子的地方,不过限量比要严格许多。”
“你们都是来喝酒的??”
“不然呢?”那人眨巴眨巴眼睛,他们都是酒肆的酒客,是看到吴驹在酒肆做的宣传才来的。
“靠,难道不应该注重菜品如何吗?”
“说的也有道理,这不是还没吃到嘛,想注重也没法啊。”
早在酒楼开业前一周,吴驹就开始实施广而告之的策略,将广告铺的整个咸阳城都是,十人里有六个人都知道结海楼要开业了。
于是乎,现在的楼前十分的热闹,起码有百八十号人等着开业,其中也不缺乏听过关于吴驹厨艺的传闻,于是特意来品尝菜品的老饕。
“我听闻这酒楼中庖厨的厨艺都是吴驹亲自调教出来的,而那吴驹的厨艺虽然鲜少有人亲口尝过,但吃过的人都说好,就连大王也赞不绝口,亲口称赞宫中御厨也拍马不及。”
“凎,这个人怎么什么都会啊。”
人们谈论之间,结海楼的大门中走出一群小厮,将准备好的剪彩仪式要用的东西都拿了出来,逐一布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