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外戚哪里知道,吴驹和成蛟早已商量好了,这与其说是吴驹的不按套路出牌,倒不如说是成蛟的叛逆。
连正主都不乐意,偷偷反水,串通吴驹当卧底了,可想而知韩国外戚的谋划也是吃枣药丸!
别说他们,就连子楚都很是惊讶。
子楚深深的看了吴驹一眼,似乎觉得按照正常情况,吴驹不会堂而皇之的发表这样的意见,这小子一般最喜欢和稀泥才对,所以他敏锐的察觉出了一些疑点,转而将目光投向成蛟,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无论如何,吴驹此举是替他解围了。
“好了,寡人也觉得蛟儿德薄才浅,尚不能担任太子之位,此事就此作罢,休要再提了。”
子楚说完,不等韩国外戚再说话,直接对着乐师、舞女一招手:
“接着奏乐,接着舞!”
“是!”
乐声起,歌舞升平。
韩国外戚的心,拔凉拔凉的。
明眼人都能从子楚的眼中看出强烈的不满。
挑战大王的权威可不是这么轻松就能过去的事,子楚看似平日里乐乐呵呵的,很少发火,但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何况一国之君呢。
可想而知,这次韩国外戚只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夜深,宴席散去。
所有人陆续离开。
吴驹告别朝臣,回宫睡大觉去了。
今天走了一天的山路,并且还频繁的拉弓,其实他们都腰酸背痛呢。
众朝臣离开后,子楚留下了成蛟,和他谈了谈心,谈及的正是关于太子之位的事。
从成蛟口中,子楚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果然,吴驹公然反对成蛟成为太子,其实是得到了成蛟这个正主的授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