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只是一两啊,不是一斤。
“这么贵,会有人买吗?”老夏问。
“你太低估茶客的热情了。”
吴驹旋即又问:“你们俩当初不是雄心壮志,想对标无拘酒肆,那边的酒可以卖到上千贯一瓶,怎么二十贯就让你们望而却步了?”
老夏和陈荼对视一眼,轻咳两声:“这不是我们青石茶庄根基尚浅嘛,哪能跟无拘酒肆比,他们那座无虚席,每天的客流量都是数以千计的。”
吴驹起身,打了个响指:“这点你倒是说对了,不止青石茶庄,整个茶叶行业都是根基尚浅,所以我才只定了二十贯一两。”
只?
二人惊讶:“您还想继续往上升?”
“当然,还是那句话,要跳脱出思维定式,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相信我,今后的茶叶行业一定会越来越好,别说几十贯一两,几百贯一两都不在话下!”吴驹铿锵有力的说。
老夏和陈荼咂舌。
“虽然听着很豪情壮志,但卖这么贵心里有点发虚啊。”老夏说。
“还有点负罪感。”陈荼说。
“负罪感?”吴驹挑眉。
“感觉有点坑。”陈荼说。
吴驹摊了摊手:“可我们不坑穷人啊。”
老夏和陈荼眨巴眨巴眼睛。
说的好有道理。
“如果有人把面包卖到这么贵的价格,我会拿起剑砍下他们的头颅,可茶叶不一样,茶叶和酒水,都不是必需品。”
“你们觉得,烧刀子酒那些典藏版,特别版,限定版的价格为什么会炒的这么贵?”吴驹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
“因为您在背后暗中操盘?”老夏试探性的问。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