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驹面露思索,然后又追问:“因何导致火灾?”
“这个……”靳无迟一下子说不出了,以这个时代的技术想找到火灾的引发原因也是挺困难的。
靳无迟不知道,也就只能答:“天干物燥,引发火灾也是实属正常的事情。”
吴驹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不一会,小吏又从一个大箱子里找出一个焦黑的竹简。
吴驹接过竹简。
这竹简倒是个老竹简,制作出来至少有十年历史,但不完整,已经烧毁了一小半,还有一小半烧的乌黑。
翻开一看,上面本应当写着亲属信息的部分果然已经被烧毁了。
抬头一看,小吏腰弯得更深,吓得不敢说一句话。
吴驹默默叹了口气。
虽然无心找寻亲人,但他也是很好奇的,眼下连个名字都不见,却是硬生生断了念想了。
吴驹起身:“亭长,我先走了。”
“下官送您!”
吴驹离开亭衙后,心头泛起了些疑惑。
“接下来前往何处?”吕凝问。
“去我家看看。”吴驹说。
一行人重新启程,一路向亭里百姓问路,也算幸运,不偏不倚的找到了地址。
户籍上所写的地处位于福泰亭治下的安仁里,但又很偏远,位于安仁里边缘,秦岭太白山山脚下。
并未惊动安仁里的官吏,吴驹一行人直奔户籍所写的地址而去。
地方太偏远,马车进不来,吴驹让大部队在外等候,众人顺着安仁里的小路步行进入。
“师父……你们一家真有隐世的闲情逸致啊!”魏磬走路都走得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