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驹眼皮狂跳,我哪知道具体怎么看。
他抹了一把汗,轻咳两声说:“额,这个火照法观察釉质的关键点,就是如何把一个点定义成关键点,带着这样的考虑,我们再来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关键点,啊,还是很值得思考的,所以,对吧,就是这么个道理,好,我的话就讲这么多,剩下的你们自己想一想,散会!”
说罢,吴驹离去。
众人一脸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刚才都讲了些什么?
乔晦追了上去。
吴驹见状,对他说道:“你手里的釉色配方,不要同时抛出来,要循序渐进,否则那些工匠光顾着研制新瓷器,恐顾此失彼,把生产的事情耽搁了。”
“是。”乔晦连声答应。
“等到你们把单色釉瓷琢磨透,再开始研究彩绘瓷,比如青花瓷,粉彩瓷,再然后,还有冰裂纹等等技法……”吴驹将瓷器厂未来的发展道路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乔晦瞪大眼睛,他想不到竟然还有这么多他不了解的东西。
乔晦不由得感慨道:吴卿真是深不见底啊,每每当人感觉这已经是他的全部了,他总能拿出新的东西再把人震撼一番。
“老乔,道阻且长啊!”吴驹拍了拍乔晦的肩膀,以示鼓励。
“属下定不负您的提携和期望!”乔晦立马说道。
吴驹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和乔晦交代了几句,随后便离开了瓷器厂。
回到吴府后,吴驹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瓷器厂最不好的一点就是太热了,弄得一身臭汗。
之后几天,乔晦他们果然没有辜负吴驹的期望,开始研究各种釉色,取得的成果斐然,连子楚都对吴驹的瓷器赞叹不已,让少府给王宫采购了一批,自己也挑了好些件珍贵的瓷器用于收藏。
再然后,大批大批的瓷器也从瓷器厂涌出,进入各大产业。
颜色独树一帜,处处展露淡雅的青瓷和白瓷引起了咸阳城大批人热议,因为短时间内产能不足,并未对外销售,所以这两种颜色的瓷器也成为了无拘酒肆、青石茶庄、结海楼、大秦书斋等地的招牌之一。
但等到高德全的施工队将窑炉一个一个修好并且投入使用,瓷器厂的产能便突飞猛进,距离预计每个月几十万件的目标也越来越接近。
于是乎,吴驹宣布对外开售,在咸阳等城池开设了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