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下如何,醉兔小姐?”
缪被这个称呼小小的吓了一跳,在片刻的犹豫后,她伸手接下了刀
“那便如此,哭包工匠”
好极了,看来又多了一个稳定客户。
我转过身去拿价目表,准备报价让她结账,希望她没把钱全部喝下肚子。
砰
我立马转过头去,看到她又站在我的打磨器旁边,歪着头观察着。
“你这玩,嗯……是咋弄的啊”
这是咋了,就不是醒了吗?
我马上冲到沙发啦,发现沙发的后面,有着好几个,过去装着我珍藏的酒瓶。
身后的杂乱声响已经告诉我,打磨机已经被害了。
而她,则举起手上的酒瓶,又对嘴喝了一口。
“嘶…..你这机器也太不结实了。….嗝….还是你这酒好,几瓶,就把我灌醉了”
“来,庆祝一下,我成了常客!”
总之,在等她的上司尼克莱把她领走并赔偿在地上哭到快晕厥的我所有钱之前,还有三个小时五十一分钟,三十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