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对此并不意外,虽然永生者基本都藏的很好,但对于那些有需求的研究所来说,找出他们只是时间问题,我通过1认识的永生者原本有八个,现在算上1应该也不超过五个了,永生者排斥外物的体质让他们很难通过药物和改造手术变强,这让他们变得更像待宰的羔羊,有些永生者通过玩弄手段站到了高位,靠着权利逍遥自在,但绝大多数都是在后巷里的阴影里躲躲藏藏,偶尔赚点钱维持着最低的生活。
把手上的烟屁股掐灭,我又抽出了三根烟,1看了一眼,拿出打火机把三根都点上,我顺手就插在了一旁的土里,双手合十拜了拜,歪过头对一旁一样刚刚直起身子的1问道:
“是这样的吧?祭奠死者的仪式?”
不清楚从哪传来的仪式,不过对现在这种情
况的“死者”来说倒是挺合适,我和他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以后,就开着租来的车回去了。
“嗯,上次那门炮也快做好了,给“圣蜡”做的新燃料也要测试,下次得多让他帮忙测试一下,或者可以约3来帮忙测试……”
我一边把武器搬回楼上一边思考着下一次武器测试的内容,随之开始为订单画图纸,时间很快来到了深夜,我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腕,准备点根烟休息一下。
打开烟盒却摸了个空,我忽然想起来之前把剩下的烟都点给了2和5,沉默了一下,我怂了怂肩,从抽屉里拿出烟装进了烟盒里。
“永生者”缺乏自保的手段,可能走错一步就会消失在后巷里,而那些“活”着的永生者,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不得不永远让自己的绝大多数生活都固定在居住区,靠着首脑的规则来规避可能的危险。
或者下一次,就轮到1了。
我和他的相遇有些戏剧性,我在炸掉了一座装满了帮派成员的仓库后,按雇主的要求在那里清点尸体,然后就看到他在那一边骂街一边逐渐聚合身体。
那天的阳光很灿烂,我就静静地站在那看着他的嘴从脚开始逐渐往上蠕动,一边不干不净的吐着不成片的话,直到他的眼珠子也回到了原位,他才看清楚沉默的站在阴影里的我。
……
……
“hi?”
他好像放弃抵抗了,就那么坐在地上静静地等着我处理他,我听说过关于永生者的传闻,但我并没有把他买个研究所的打算。
我讨厌研究所,特别是拿人体做实验的研究所。
我从一具相对完整的尸体上扒了套衣服丢给他,随后又给他点钱让他离开那,随后就去找了个在外面巡逻逃过一劫的帮派成员顶了他的数。
结果没过几天,依旧灰头土脸的他就出现在了我的工坊门前,他似乎看出了我不会把他出卖给研究所,于是死皮懒脸的要我给他找份工作,当时我正好为新武器的测试发愁,半真半假地叫他当我的测试对象,结果他满口答应下来,后来还介绍了其他缺钱的永生者来我这干活。
明明受伤的是他,结果到头来我反而像是被讹上了。
真是越想越气啊,不如下次测试那个会引发剧痛的神经毒素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