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方辰，后者很平静，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他已经成长到了这等地步吗？”
陌笙歌就算是傻子，也猜出来了。
方辰的实力，已经成长到了神宗境强者都无法比拟的地步。
陌笙歌的精神有些恍惚，这还是当年那个在杂役堂，靠她庇护的弱小武者吗？
“你……”陌笙歌道。
方辰对着陌笙歌笑了笑，而后道：“这种人，活在世上，只是在浪费空气。”
说罢，他走向庄恒。
“你……你不能杀我。”庄恒大声吼道：“我是南陵剑宫的弟子，你若杀我，南陵剑宫必定不会放过你的。”
“方辰……”
陌笙歌也在提醒方辰，不要让他轻举妄动。
但是，方辰岂会不知道这一点。
“谁说我要杀你？”方辰道。
闻言，庄恒松了一口气。
十多年不见，这个家伙的实力太恐怖了，他心中很是惊恐。
哗啦！
小黄现身，张开小嘴，极致冰寒的毁灭重水，瞬间喷涌而出。
啊……
毁灭重水包裹庄恒，后者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但我没说要放过你。”方辰自言自语道。
一个神宗境的天神，毁灭重水对付他都是浪费。不过好在有一个效果，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