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和沈盼到底怎么分的手?就因为那个阚彤?”
陆之枢捏着酒瓶的手紧了紧,“不是。应该说不止。”
“你和阚彤睡了?”
“没有。”
“那不就得了,”宋言说:“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沈盼的事,既然心里还有她,追回来就不就行了?”
“所以,正在想办法。”
“要我帮你?”宋言说:“最近沈盼又升职又加薪,可是得意的不得了,听她说还要和同事去什么景区玩,你要不抓点紧,人都找不到。”
“我打算明天去找她,”陆之枢说。
“不过也不用急这一天,天生的事都解决了,我嫂子给她们放了好长时间的假,只要她不上班,你有的是机会。”
“嗯。”
两人简单碰一下酒瓶。
烤串上的还挺快,味道也不错,宋言撸起袖子,解开衬衫领口,一连炫了好几串肉串,行为十分豪迈。
陆之枢目光似有惊讶,没想到宋言如此不顾形象。
这哪里有rg副总的样子?
“吃啊,”宋言看陆之枢迟迟未动手,他还贴心地把肉串往陆之枢面前推了推,“这味道真不错。”
陆之枢倒不是嫌弃,只是有点不适应。
这种烟熏火燎的食物,在他从小的认知里就被划归了不健康的一方。
要不是有沈盼,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碰这种东西,也不会知道,原来这种经过剧烈的美拉德反应之后的食物,竟然如此满足人的味蕾。
两个男人对坐桌前,吃相完全不同,一个豪迈,一个矜持,对比明显。
宋言的宗旨一向是追求“酒足饭饱”,和朋友出来吃饭,一定要小酌一点,尽兴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