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不好意思地笑笑,又羞涩地看了眼韩沉。
“三哥,当初说好的,这话你不能在韩家人的面前说,”韩沉说:“我和周沫的事……阻力不小,你得帮我。”
韩池笑了,“现在知道难了?当初跑来东江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这事难呢?”
“再难也得出来,那地方,根本待不下去,”韩沉说:“更何况,往外跑,本来就是你带的头。”
“你四哥还往国外跑呢,你呀,就会逮着我说事。”
韩沉笑笑:“四哥自身都难保,我要拿他说事,才是自找死路,三伯恨不得拿绳子给他绑在家里。你不一样,你在沪市,家里人还觉得,你这是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呢。”
“这话不兴说,”韩池说:“我能留在沪市……也不能说完全是我个人的能力……”
“你想说晏以??”
韩池笑而不言,只款款抬杯。
韩沉也端起水杯和他相碰,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明天都有要事,喝不得酒,所以杯中是饮料。
周沫选的,酸梅汁。
但看这架势,显然两兄弟这是将酸梅汁当酒喝了。
“在东江过得怎么样?这次来的匆忙,明天还要开会,后天就走,也没时间去看看五婶。”
“我妈挺好的。”
“你在她身边,她肯定开心。”
“不止,”韩沉看了眼周沫,说:“她和沫沫的爸妈关系也很好,最近她还和沫沫的妈妈一起约着出去玩。”
“是吗?”韩池眼神惊讶,“真没想到,五婶来了东江,竟然也变了,以前的她,总是郁郁寡欢的。”
“那个家,谁呆的下去呢?”韩沉苦笑,“你都留不下,更别说我妈,她又不姓韩。”
“话不能这么说,她再怎么说也是五婶。”
“你们都这么说,但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