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不好?别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你烦不烦?”周沫瞪他,“还有什么赶紧问,我还急着回家呢。”
齐潭恢复正襟危坐,“你和任淮波,到底什么关系?”
周沫一愣,“你什么意思?”
“他不是你前男友?”齐潭颜色陡然严肃认真。
周沫莫名心漏跳一拍。
明明这事也不关齐潭的事,可当着齐潭的面儿,周沫莫名心虚。
“是不是我走了以后,你脑子就生了锈了?还是眼睛长了痔疮?你找谁不好?找那么个人。”齐潭气不打一处来。
“……你眼睛才长痔疮了,”周沫翻个白眼,“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结婚了,我老公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儿和蚂蚱一样跳来跳去,几个意思?余情未了?”
“人长得一般,怎么想的那么美?谁对你余情未了了?自作多情。”齐潭冷眼扫过,又将脸转区另一边。
“行行行,算我自作多情,只要你没对我有别的企图就行,事先说好,我和我丈夫,感情很好,你要对我没其他想法最好。”
“你想多了,”齐潭说。
“你怎么知道任淮波是我前男友的?”周沫问。
“齐延刚告诉我的。”
“……”
好嘛,周沫竟把这茬儿忘了。
“他还说什么了?”周沫小心翼翼问。
“说了任淮波和你的一些事,还有他在厂房口无遮拦,和其他同学讲你八卦,泼你脏水,什么奖学金、什么照片的事。不然他也不会听不下去,跑去和任淮波动手。”
周沫登时愣住。
没想到齐延竟对她如此维护。
“齐延虽然不是个听话的主儿,但顶多就是人懒一点,贪玩、爱打游戏,不会轻易和人结怨动手,”齐潭面色严肃道:“他是为了维护你,才和任淮波那帮人闹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