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家庭啊,你们家里都有矿?
合着就我这个死眠之主,没钱就得去世?
于是卡尔不太愿意和这些家里有矿的同事客气了,开始大口吃肉。今天之前,他只能吃掺了木屑的黑面包。
有钱真好,活得下去,吃得起肉,肉可真香。
席间,约翰和凯瑟都有些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
“凯瑟也就算了,你酒量怎么还这么差?”艾莲娜喝着橙汁白了约翰一眼。
“谁说的,嗝!”约翰打了一个酒嗝,“我可是酒桌的主人!再倒满!”
凯瑟喝的脸都红了,毫不淑女的咯咯笑着,迷醉的目光温柔地看过每一个人,举起酒杯:
“我们该敬卡尔一杯!”
“敬卡尔!敬~”这句话约翰几乎是唱出来的。
艾莲娜也举起橙汁,但是没有看卡尔。
卡尔站起身来,举起酒杯:“谢谢大家,以后就拜托大家照顾了。”
“瞧你说的!”约翰不满地埋怨道:“生分了!”
“就是的卡尔,不要这样客气!干杯~”
四个玻璃杯碰撞出清脆动听的声音。
卡尔将红酒一饮而尽。
约翰挥舞着他的领带大声喝彩:“呦!豪气,卡尔豪气!”
这是他两世人生,第一次接触酒精。
前世不能喝,今生喝不起。
趁着凯瑟去盥洗室,卡尔溜出包厢买了单,25雷亚,红酒一瓶13雷亚。
当他转身时,却看到了红发的艾莲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