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点点头:“那就好。”
“最近你也要小心一点,尽量待在家里。”
“知道了。”
“吃晚饭了吗?”
“没呢,平时都是在船上吃。”
“你想吃啥?”
“烧鸡。”
许延麟笑道:“要求还挺高。”
“你是不知道,这几天在船上顿顿都是咸鱼,船老大的婆娘不舍得放油,厨艺又差,我都快吃吐了。”
说这番话时,陶然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两个月来,每天都在高度紧张中度过,现在找到了同伴,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不知不觉中已然落了地。
……
两天后。
英租界圣玛利亚医院。
安息间内。
两名日本兵尸体上盖着白布,躺在冰冷的铁床上。
巡捕房的乔治探长、华捕李巡长,外加一名日语翻译,站在尸体前。
之所以带了日语翻译,是因为他们在等日领馆的代表。
乔治探长翻了几页验尸报告,用一口生硬的国语问道:“李巡长,通知日领馆了吗?”
李巡长回答道:“通知了,应该快到了。”
“对这件案子、你怎么看?”乔治探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