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
“一年?”
“………”
“两年?”
“………”
“或是更久?”
“延麟,如果你想,我可以求父亲帮你调去重庆……”
“那样的话,我的身份也不再是秘密。”
“………”
“我现在的身份,对党国的帮助更大。”
“党国两个字,真是刺耳!”
“………”
“国党等于国家吗?”
“不然呢?”
“国党只是在野执政,为什么(此处省略,害怕联想),本质上讲,应该有所区别才对,可是,看看现在,两者莫名其妙混为一谈,这正常吗?”
“类似言论,心里想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安安,你很聪明,可也别忘了,聪明反被聪明误!”
许延麟加重了语气。
蒋安安看了他一会,柔声说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哪一点吗?”
“英俊潇洒?还是才高八斗?”
许延麟故作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