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异样”的作用可能只是将这些命案大白于人前。
但出于谨慎,他仍要印证——
“不知公子贵姓?家住何处?”程然目含审视地询问着。
张秋池坦然答道:“小人姓张,家住京中小时雍坊。”
程然听得讶然。
“小时雍坊张家?”他忍不住问道:“国子监监生张峦,是你何人?”
“正是小人的父亲。”
程然露出恍然的神色来。
怪不得出手这般大方,原来竟是品行端正钱又多、号称扶起受伤老人毫无顾忌的张监生家的孩子……
那么,那马车里坐着的、丢了绣鞋上的珍珠的姑娘,想来就是张监生的女儿了。
他后来曾着人打听过,张监生之妻宋氏,乃是江南富商之女。
程然点了点头,心中再无疑问。
这样的人家,每人一两银子,都算得上低调行事了……
好了,他没有别的话要问了。
“大人,又发现一具尸体!”
衙役的声音传入耳中。
这具尸体已深陷河底淤泥内,空剩下了一副白骨。
仵作上前验看罢,向程然禀道:“大人,也是女尸。”
程然目光愈沉。
“在附近挖渠将河水引干……再继续深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