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棉花不说话,她又皱眉道:“同样是女子,你求她倒不如来求我,我哪样比她差!”
咳,这才不是争风吃醋呢,只是她天性好强,不愿意输给那些小贱人罢了。
棉花闻言,不解地转过头看向她:“你自是样样比她好百倍,为何自降身份同她作比较?”
阿荔听得愣住。
偏偏对方神色一本正经,并半点无讨好之意。
可见是发自肺腑之言。
阿荔眼中的笑再也掩饰不住,一颗心雀跃得好似要跳出来。
她原本还当他是真眼瞎呢——如今看来,眼光倒是好得过分嘛。
小姑娘判定一个人眼光好与不好的标准十分自我。
“你还没说到底求她什么呢?”阿荔此时再问起来,心情便好了许多。
见他还是不吭声,阿荔讽刺地问道:“该不会要求人家嫁你为妻罢?”
棉花无奈望天。
真的是好拙劣的激将法。
可……依旧有用。
“我义父知道我的真实身世,他在去世之前,才将此事告知了我——但并未对我说明真相,还须我帮衬着义妹寻得一门好亲事,待她稳稳妥妥地嫁为人妇之后,才会告诉我。”
若不然,他当初岂会任人宰割似得卖身葬父?
阿荔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片刻的失神之后,她只觉得愤怒不已。
“他们把你当什么了!你这样的好身手,往前在班子里应当没少帮他们赚银子吧!”
单是她知道的、看到的,他已是为了练功留下一身伤了,真不敢想幼时他到底是吃了多少苦头。
可他那该死的义父,一直瞒着他真相不说,死之前竟又摆了这样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