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的话,那他可要多点几个菜了。
听着清羽一连点了十多样菜,棉花抽了抽嘴角。
可那些菜,只清羽一个人吃,他一口都不曾动过,只喝了一壶又一壶酒,将自己灌得烂醉。
清羽见状,心中莫名有一种冲动。
这些日子他时时盯着棉花,就为了找一个机会,而眼下,药在怀里揣着,人在桌上趴着——无疑是送上门来的良机。
若不动手,简直说不过去。
清羽叹了口气。
罢了,已经够堕落了,总不能再上赶着行堕落之事。
而此时,却见趴在桌上的年轻男子看向他,语气甚是不清醒地道:“药呢?怎还不下?”
清羽:“……”
难道对方一直都知道他的意图?!
是他做的太明显了吗?
“给我——”对方费力地伸出了手。
清羽:“……”
这是主动求下药?
“不用你,我自己吃。”
听着对方这不可思议的要求,清羽不由觉得自己太难了。
同一刻,又不禁感到对方和阿荔确是天作之合,论起行事之奇葩来,旁人只有仰望的份儿。
他叹了口气,闷了一杯酒,旋即看向一滩软泥般的棉花。
“兄弟,这药我也不下了,你就给我句实话——是不是真不行?”清羽语气深沉地道:“你只管说,兄弟信你。保证不传出去。”
同是男人,这其中的苦,他想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