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疯了之后的做派竟是这般市井么。
然而棉花这一去,却仍是称得上坎坷。
他轻功了然,固然是将被禁足的老太爷轻而易举地就带了出来,可干劲十足的老太爷耗时耗力地准备了一应桃木剑等驱邪物件还不够,经过后院时又要取那条大黄狗的血。
棉花默默提醒道:“……不是只有黑狗血才能驱邪吗?”
“怎么就不是黑狗血了?”
老太爷指着大黄狗腿上的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黑毛反问道。
“……?”
这样,也行吗?
棉花表情迟缓地皱了皱眉。
眼见老太爷就要冲进狗窝里,而隐隐又听得有脚步声在朝着此处靠近,他一时顾不得许多,抓起老太爷跃墙而出。
没能如愿取到黑狗血的老太爷,为此怨念了一整路。
来到了别院前,还不忘再三地道:“没有黑狗血,贫道若施法不力,到时可休要赖账……”
然刚踏过院门,行入院中,脸色却忽地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