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知所措的拉了一下许惜年的衣角,“我们再去看看其他的吧。”
一连又去看了欧米伽,宝格丽,一张脸越来越白,等从江诗丹顿出来,终于忍不住了。
红着眼眶深吸一口气,使着劲想把眼角那泪儿滴憋回去。
就是憋不住。
怎么说呢。
那种满心欢喜想给喜欢的人买点东西,努力了很久,结果最后还不足以支付他的喜欢。
那种委屈。
跟天塌下来了一样难受。
哭这事就跟那啥似的,一开始是出来一点点,你想努力憋回去,结果越憋越完蛋。
然后就闹大发了。
把许惜年吓了一跳。
她这么一哭,旁边的人都看过来了,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在这哭,肯定是她身边那个男的欺负人家了。
看许惜年的眼神里都有了些愤慨了。
许惜年心说自己冤枉啊,平白无故的拉来了一大帮仇恨,赶紧就过去安慰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这丫头哭的凶着呢,头直接就埋许惜年肩膀上了。
许惜年看着她鼻涕眼泪给自己抹了一衣服,心里一痛。
我的阿玛尼!
“怎么了,怎么了,你这么哭别人都以为我欺负你了。”
这丫头像是这段时间积攒的全部委屈都爆发了,“我就是...我就是想用奖金给你买块表...我还...我还买不起...呜呜呜...”
她断断续续说话也说不清楚,许惜年利用自己常年揣测领导意思的技能,迅速拼凑出来了事情的大概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