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被他说的头有点晕,“你说的这个根本不可能实现啊,而且这个投入太大了,已经是和房地产挂钩了,你要花多少的资金才能吃下来一块地方。”
许惜年摇了摇头,“不需要,老李,不需要,我们只需要让黄老爷的腿断上一会,黄老爷就会来请我们给他把腿接上了,哪怕断的是条蚊子腿,只要弄疼了黄老爷,黄老爷照样给我们掏钱。”
李青山沉思一阵,“你坐下,仔细说说。”
他提起暖壶给许惜年倒了杯热水,许惜年这才发现自己嘴皮子干巴的生疼。
“脑铂金现在最薄弱的点在哪里?就在县城和乡村,它想由点及面的吃下整个市场,这个单独的点还并没有打开,这个时候我们去一座县城开一家店,我且叫它保健品生活馆,我们在那座县城里开展各种各样的活动,降低脑铂金的影响力,转而提升其他产品的影响力。”
许惜年吹了两口杯中的热水,砸吧两口润润喉。
“然后精彩的就来了,久而久之,我们慢慢扩张起来,人们提到保健品想起的第一个不是脑铂金,而是其他的的产品,并且一提到去哪买保健品,就是去咱们的生活馆里,你说到时候脑铂金急不急?史育柱急不急?”
李青山也是被他越说越兴奋了,“你有足够资金开那么多家店么?如果只是小打小闹,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许惜年笑笑,“我们开店尽量只租不买,等发展到一定阶段,再从厂家和客户手里双向盈利。”
李青山笑了,“我怎么感觉咱们像是收保护费的?”
许惜年摆摆手,“啥收保护费的,咱这是劫富。”
“不济贫?”
“咱自己不就是贫么?”
“你这事我听着真是荒唐极了,可我莫名其妙的就感觉能和你干成了。”
许惜年喝完杯子里最后一点水。
“这有啥荒唐的,以前我还听说过有个人假装自己是富二代的,你说这事荒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