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画师哪能不懂,嘴角微扬,继续专心画画。
夜色渐浓。
两人来不及赶回宫里,找了间客栈住着。
夫子只订了一间房。
清楚这个认知后,从刚进门到住下,谢劫心情十分愉悦。
可她一进门扔下他就走了。
谢劫坐在房内,静静地看着窗外。
窗户没关严,风吹进来,吹散了房间里淡雅的香味,还带着一丝丝寒气。
楼下传来不少声响,他尽力地从中分辨出祝余的声音。
可还是不放心。
窗台上的黑衣人来回赶趟。
“在洗菜。”
“嗯。”
隔了一会儿,“在和面。”
“嗯。”
又隔了一会儿,“在生火。”
“嗯。”
“……”
在谢劫喝光了一壶茶之后,他大概知道夫子在忙什么了,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满是期待。
门外传来脚步声,谢劫朝窗外正准备来汇报的人摆了摆手,起身去开门。
客栈墙根下,黑衣人累瘫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