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犹豫了片刻，仰起脸笑道：“有些不舒服，麻烦班长了。”
许初言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人回了公寓。
公寓离学校很近，灰白调的简约风设计，空荡荡的少点活力，但很干净。
许初言把书放在客厅，指了他房间浴室的位置给祝余，礼貌说道：“你先洗，我出去一会。”
祝余点点头。
很快许初言回来，祝余正围着浴巾在浴室里烘衣服。
他看着磨砂玻璃门模糊的身影，顿了一下，将手里的衣服放在门外，敛眸道：“这是楼下阿姨送的，说给客人做的小了。”
关门的声音响起，祝余悄悄打开条门缝去看，有些不敢相信这种好事会让她遇到。
等穿到身上，白色连衣裙完美地贴合她的腰身，她才明白。
这哪是送的！
磨蹭了太久，祝余三两下穿好裙子出去，许初言正在客厅拿笔勾勾画画，她偏头看，昨天新买的竞赛练习册居然就刷了一大半。
“哇！班长你做这么快？”
眼底晃进一截白皙的小腿，许初言无意识捏紧了手里的试卷，随后抬眸浅笑道：“还好，有很多原题不用做。”
洛洛穿白裙子果然很好看。
她一笑，连裙摆都是欢乐的。
祝余知道这是学霸特有的谦虚习惯，也不耽搁，立刻开始学习，盘查竞赛题哪里出了岔子。
许初言讲题很清楚，漫天的题海都不觉得枯燥。
不知不觉，天快黑了。
祝余揉了揉发酸的手臂，看着空荡的公寓忍不住问，“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许初言放下笔，浅笑道：“我平时不住这里，住初疏小筑那边。”
他顿了顿，笑的有些勉强，“不过，也是我一个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