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艳扯了扯嘴角，“有些女的，不用努力，不用有钱，不用有背景，只需要一张漂亮的脸蛋，你是没有这个可能了，除非去整容。”
姜玉艳的视线落在秦川的身上，“她倒是有可能的。”
秦川依旧两耳不闻窗外事一般，做着自己的试卷。
陈淋看向秦川，“秦川，你不说两句吗？”
秦川抬眸，看向姜玉艳，“你学过汉朝历史吗？”
“汉朝历史怎么了？”姜玉艳不解地问道。
秦川扯了扯嘴角，“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不用得意。”
她说完，低头，继续做着试卷。
“什么福祸的，卖弄文采吗，你好像不是语文第一。”姜玉艳不悦地说道。
陆翰宇看向秦川，她面无表情地，低着头做试卷。
好像外面的纷争，都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上课铃声响起来，她给顾延发消息过去，“你做好了吗？”
“还有一点。”
“好的，你做好了试卷给我。”
老师上课，正如顾延预料的那样，都是讲题。
秦川还是先做，把答案写了下来，自己做自己其他的测试卷，再核对一下老师的答案。
老师们的套路都是一样的，快下课的时候，发了试卷作为家庭作业。
秦川为了赶时间，在物理课上，把化学试卷做了。
放学后，顾延帮她去接杨旭。
她留在班级做物理试卷，想要尽快完成后，去东哥那里，晚上要上色的。
陆翰宇看了一眼秦川，他也在做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