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之人，虽然看起来极为复杂，但是却终究有蛛丝马迹，或者残只片影可以看到后，通过他们强大的推演之力，推测到很多有用的东西。
甚至是，可以出手篡改别人的命运。
显然，这家伙想要看看叶天的命运，却没有想到，根本无法揣测未来，未来之中，他只是看到了一片混沌。
他心中惊讶无比，能够遮蔽圣人窥测的一切命运，都会极为罕见。
哪怕是圣人，在成为圣人之前，若是有圣人要看，那也能看到一些东西。
但是叶天这里，丝毫没有。
他只能回头再看，才看到了一些叶天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而且，都是片段，看不到更多的东西。
他心中逐渐惊讶，要知道，到了他这个境界，圣人，能够让圣人心中起伏，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宇宙生灭寰宇，在他的眼中都只是规律而已，却能够被叶天的表现所震惊到了。
“我的来历，是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准备对我出手了？”
“还是说，你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断绝自己的后患？”
叶天神色讥讽的说道。
圣人有些沉默，之前的笑意也开始收敛了不少。
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
“圣人，或许真的出问题了吧。最好，最好是不要成为圣人，否则，你会后悔的。”
他脸上挂着极为怪诞的笑容，似哭非哭，似笑又不是笑容。
“不成圣人，你们永远都理解不了。”
“那无穷无尽，难以言明的终端之外，圣人，呵呵，圣人何用？圣人无用，那何必还要圣人呢？不如就此死了。”
他语气逐渐沉重，也不复之前神色淡然随意的状态。
叶天发现，他的眼神之中，竟然闪过了一丝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