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等！
弟弟？
姜书妍伸手同情地摸了摸他的脸，“他是你哥哥。”
听到哥哥俩字，小家伙果然目瞪口呆，嘴巴一扁就要哭出来。
呜呜呜……好残忍的事实，他不要听！
姜书妍哭笑不得，捏捏他的脸蛋，继续问，“就上次在商场里，你和他见过了？”
她们也才回来几天，除了那次，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触。
姜言之点点头，将事情原委都说了一遍。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自己早就见到了大宝，大宝还乖巧可爱的喊自己妈咪，姜书妍就怎么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他……他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她突然想起来，昨天说要去纪家的时候，小家伙还抱着她的腿，说“我在呢”。
一个心如蛇蝎的姜蔓蔓，一个如冷面阎王的纪南城，没想到再这样的环境下，大宝会这么温柔。
她仔细回想着这两天的一幕幕，生怕漏掉了和大宝相处过的任何一个细节，眼泪也越掉越凶。
“妈咪……”
姜言之心疼的搂住她，小手忙不迭的替她擦眼泪。
“没事，”姜书妍摇摇头，更咽道，“妈咪是太高兴了。”
姜言之歪了歪脑袋，好奇道，“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我们会分开呢？纪煜然的爹地，也是……我爹地吗？”
他眼底亮闪闪的，眼底是藏不住的期待。
孩子还小，想要父亲情有可原。
姜书妍喉间一阵酸涩，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很喜欢他吗？”
姜言之扣了扣小指头，一脸纠结地点头，“他对我很好，但他以为我是纪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