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买票据，我找你。”
低声的男声响起，秦忠一抬头，“你找我……”
方志伟的脸庞出现在秦忠面前，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你……方志伟，你……怎么在这里？”
看着秦忠那慌乱的模样，方志伟单手将他一提。
“咱们换个地方，好好说说这个问题。”
年货市场。
秦晴看着一帮人乌泱泱地赶来，马芳芳心里直打鼓，真要赔钱赔下去，这哪顶得住啊？
“老板，我们介绍信开了，退钱！”
看着气势汹汹来退款的人，秦晴也不慌，她直接从腰袋里拿出厚厚一沓钱，当着众人的面前放桌子上一放。
“钱都在这！你们想拿，排好队别影响我做生意，要不然……一分钱都别想拿。”
众人看着那厚厚的一沓钱，眼睛都看直了，最后全都排起了长队，手里举着票据。
“到我了！到我了！”
秦晴也不马虎，直接按着排队的顺序发钱。
一个接着一个，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在名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马芳芳连做生意的心思都没有了，她就在一旁数着，一个两个三个……十八十九二十……当她数到四十来个的时候，她再也坐不住了。
“秦晴，再这么给，我们哪里受得住啊？”
秦晴看着马芳芳，但是手上退钱的动作却依然没有停，一转眼就已经有五十个人退款了，一个个拿着钱，全都喜笑颜开的离开。
“晴姐，要不咱们先停停……”
就连白米饭看着都觉得心疼，这可是真金白银的往里面塞钱啊。
“老板，怎么？你不退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