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这个项目被苏氏拒了后我就重新修改了。今天我们就直接签了吧。”
说完，黎亮直接拿出钢笔，一起放在文件边上，手一挥，话里话外是压根就不让苏念拒绝了。
苏念翻着文件，看完，轻蔑一笑，扔回桌上。
“一个都快被政府叫停的项目，你让我合作，什么时候苏氏成了废品站，专门收你这样的垃圾了。”
黎亮撇撇嘴，完全没有被拆穿的羞愧。
“垃圾也好，精品也罢。既然我敢找上苏总，就说明我今天一定有本事让苏总签下这份合同。”
黎亮晃着茶杯，靠在苏念边上，不再收敛的眼神在苏念身上游荡着，拿出手机调出视频。
“不信的话，苏总就好好看看。”
视频里，刚刚还守在酒楼门口的保镖已经全部倒地，取而代之守在门外的，是完全不同制服的黑衣人。
显然，是黎亮的人。
“苏总还是签了吧，一会万一惹急了我，人财两失可就不好了。”
说话间，粗糙的肥手已经抚上苏念的脸颊，恶心又油腻。
顾岑泽蹙眉紧拧，顾不了别的正起身，黎亮就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被摔在地上。
手臂整个被拧过，倒在地上，缩着颤抖。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是一大群人来袭，看到黎亮放在桌子上还在亮着的手机页面，顾岑泽想拉住苏念的手先离开这里，可下一秒，门就被踹开——
“苏总您没事吧？！”
宋哲粗喘着气看向包厢内，见苏念转了转手腕，脸上依旧平淡才松了口气。
“人呢，找出来了吗。”苏念又踹了黎亮一脚，才拉开椅子云淡风轻的坐下。
没注意到僵硬现在边上的顾岑泽。
宋哲点头，身后的保镖押着人走进，宋哲汇报着：“吴忠生，三年前入职，半年前母亲脑癌，上个月被黎亮找上，收了五十万，答应跟他汇报您的一举一动。”
苏念抿唇，看着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的男人，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