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猫咪进家门以后,小精灵就没有闲过,不知道从哪里鼓捣一个大箩筐,将其安置在小屋内的靠火墙的东北角,上端刚好有一小窗,能够透光亮,垫上干草,铺上废棉絮,撕下一块小床单,又捡来一个破旧的稻草编织的小枕头,收刮来一个缺角小破碗,算是为猫咪安顿了一个家。
“就叫你,灰灰吧,多像灰姑娘,哈哈。”
“是不是该起一个好听的大名?这样吧,还是等小哥哥醒来,给他一个惊喜,再由他给我们灰灰起个名字吧!”
说着将小灰灰放进猫屋,到了一碗白开水,加了一点蜂蜜,晃开。
“吧嗒吧嗒,吧嗒吧嗒…”一舌头一舌头的舔,舔完满满一小碗,小精灵趴在炕沿上,保持着盯梢的样子,与小猫咪对视趴着,睡着了。
翠花妈看了这个活宝,轻轻盖上一块小薄背,半遮掩着木门,退出已经深睡不断传出三位呼噜声的小屋。
“这可这般?”
回到大屋的卧室,坐在床上,喝了点水,吃了点干馕,已经渐渐恢复过来的体力,古翠花勉强的靠在床头的蚊帐旁。
“老不要脸东西,还想占我的小便宜?呸!”
古翠花对今天去求神医的事很是气愤,但是着克孜利亚镇就巴掌大地方,几百里方圆不见人烟,能够看病的乡医就那几个,十里八外就数阿布都老维医水平最高。
“一个八十多岁的老汉,还它娘的动手动脚,能能行都是问题。”
想到着,古翠花内心挣扎着,这什么是个头,才六岁啊。
天天有人来欺负我们母子俩,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古翠花欲哭无泪,不由的再一次想起洞房花烛夜的那一幕,仅仅就一晚。
“女人为什么就这么苦?上天不公啊。”
想着想着越发心里不平。
“怎么办?怎么办?”
“走又走不出去,往哪里走?”
“离开,又没有明确的目标?”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小巴依,我唯一的亲骨肉了。”
“儿子,你的命这么这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