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是我错了,我闭嘴。”他做了一个缝嘴的动作。
“哼……”
周小渡就像猫,小脾气上来的时候,必须给她顺毛,若是执意与她反着来,那她就会炸毛成一只刺猬。这一点盛余庆深有体会。
二人踏着霜月,回到盛府。
周小渡去找老总管。老总管问她,“让你带的布料呢?”
周小渡道:“我没带。”
“嘿!你这小子,怎么让你做什么都做不好!你是成心和我对着干是吧?!”老总管一吹胡子。
周小渡耸耸肩,“哎呀,让您看出来了。”
“姓周的!”老总管气得一拍桌子。
“您消消气,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您以后都不用再对着我啦,因为我,不干啦!”周小渡笑眯眯地一摊手。
“这倒确实是个好消息,你终于发现自己在盛家蛀虫一般的身份了是么?”老总管道。
周小渡收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是呢,所以我决定找个地方上吊自尽去。”
“呃,这倒也不必……你还年轻,有的是改过自新的机会。”老总管面色一僵。
周小渡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跟您开玩笑呢,您怎么还当真了呢?”
“滚!趁早滚!麻熘的,连夜给我卷铺带滚蛋!”老总管咆孝起来。
“得令!”
周小渡回去收拾了包袱,睡了几个时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起身跑路了。为免像上次一样出现挥泪话别的矫情场面,她特地瞒着那些小弟们。
盛余庆早就蹲在院门外守着了,见她出来,敲了敲发麻的小腿,迎了上去,“老大,你这是要逃去哪里啊?你还会回来盛家的吧?”
“那当然,我估计明儿就回来了,你别太想我啊!”周小渡大喇喇地将包袱扛到肩上。
盛余庆低声道:“你到时候……大概长啥样啊?”
“没想好。”周小渡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