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周小渡没有拒绝。
盛余庆有些开心,但又有些顾忌,“可是我们两个同时离开盛家,不会引人生疑么?”
周小渡推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生了脑子用来干嘛?不就是用来胡编乱造的吗?”
于是次日,两人收拾好行李,同时向盛羽驰辞行。
周小渡:“江少庄主说,最近要去拜访的一位杏林前辈对于疗愈先天沉疴很有经验,故而小女子想请几天假,随少庄主前去就医看病。”
盛羽驰自然没理由拒绝,“少庄主一片仁心,令我钦佩。”
江思白连忙起身作揖。
盛余庆站到江思白身侧,道:“儿子与江大哥一见如故,正是感情渐笃之时,不愿与之分离,所以想跟着江大哥一起去,也可以见见世面。”
盛羽驰自然也没有理由拒绝,“那正好,你可以一道看护杜夫子,免得她路上颠簸受累。”
只是,这小子的话怎么越品越奇怪,什么叫“不愿与之分离”啊?现在年轻人交朋友都这么腻歪的吗?
周小渡有点憋不住笑意。
少年嗔怪地瞥了她一眼:是你教我胡编乱造的啊!
江思白尴尬地笑笑:受宠若惊了属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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