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脸色潮红,银牙轻咬,满脸的不甘心,“我……我输了。”
李安嗯了一声,点头道:“现在我有没有能力给福金当师父呀?”
“有。”红烛斩钉截铁道。
“回去包扎伤口吧,天气热,别感染化瘀了,那可就麻烦了。”李安好心提醒道。
可红烛只是撕开衣襟将伤口轻轻一缠,任由血液渗透纱布,依旧不为所动。
李安摇了摇头,“跟你师父一个脾气,真是服了。”
可红烛猛地抬起头,“师父,你不配提我师父,她说的都做到了,可你呢?”
李安头都大了,都懒得解释了。
就在这时,被吓得如同小白兔一般的宋福金弱弱的开口问道:“我能不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