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若如此,那便好办了。吾迟……迟早。”想完,刘庆便装醉睡在了案上。
“幼平,刘君醉了,汝扶他归家吧。”
周泰扶着刘庆出了府门,道:“刘君,汝平日老成持重,今日怎在县君面前如此失礼,下次万不可如此饮酒了。”
走了很有一段路,刘庆见已到了西亭地界,道:“周君,不用扶了。”
周泰一看,刘庆脸上哪有什么醉态,有些吃惊,道:“刘君,汝……汝适才是”
“不错,吾之醉非真醉乃是故意为之。周君,汝是心思单纯之人,你我如兄如弟,此话吾是一定要说的。那刘楷居心不净,今日之言乃是暗地使吾二人与刘康相对,他来做这渔翁。兄勇力过人,他日刘楷若差你做事,万万要留个心眼,切记,切记。”刘庆沉声道。
“刘君此言却是过了,吾曾救其一命,其人也颇为急侠好义,不至于此。”周泰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