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亮,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你不用把自己藏起来,你任何情绪都可以对我表达出来,不用害怕伤害到我,我是你的夫婿,有什么我们一起承担。”
温皎皎:“你.....你还不是.....”
说着,温皎皎眼泪就开始掉了,趴在窗台上抱住阙梧的脖子哭,“阙.....阙梧,你怎么这么好.....”
“对不起,我不该咬你的,我也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很难受。”
阙梧抱着她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安慰道:“没关系的,一点都不疼。”
“哎,皎皎真是受罪,这药味我隔着老远都闻到了,她每天都得吃,就不能让她吃点正常的东西吗?你看把孩子逼的。”
梅十娘和萧玉容站在院外,看着那小姑娘抱着阙梧哭的抽抽噎噎的,她们看着心里也十分难受。
这几天她心情躁郁起伏不定,她们生怕刺激了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梅十娘道:“皎皎小时候也没受这种罪,该吃的还是让她吃,这下连正常的饭菜都全是药做的,这怎么受得了。”
“不说药了,让她日日早起,还要给她用安眠的药草,这不是折腾人吗?”
梅十娘看着温皎皎每日被这么折腾着,早就看不下去了,想给她弄点正常的吃食,都被截了下来。
这人睡眠不好,身体又不舒服,心情怎么会好。
萧玉容是皎皎的亲娘,没有人比她更加的心疼,本来这两天说带她出去踏春,给她调整一下心情,但她手脚因为药物的作用突然肿了起来,走两步都疼。
但想着再坚持一段时间她就不用这么受罪了,她也只能严格遵守许神医的嘱咐。
许神医和她说了,等到了天气暖和一点,带她去西南就不用整日这般了。
萧玉容一拍梅十娘:“这个许神医救治过许多个皎皎这样先天弱症的孩子,是当地的圣医妙手,都已经让皎皎坚持到这个份上了,你可不要又偷偷的给她弄什么酱鸭猪肘子吃,到时候前功尽弃她就白受罪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心疼皎皎吗?”
温皎皎抱着阙梧哭了好一会,阙梧进到屋内陪她,玉竹很有眼力见的退下。
阙梧看着温皎皎一直在摆弄着那顶王冠,脸上是溢于言表的喜爱,就拿来了镜子放在她面前。
温皎皎把镜子一推,“不要照镜子。”
她的脸肿的不像样,这两天老是哭,眼睛也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