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自己高低还有个王爷的空壳在。
以后少不了那些刚入京不懂事的人巴结自己,银子当然少不了。
而且,不还有自己的那些家当嘛,日子不依旧逍遥自在?
彦卿翰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忽然又补充了一句:“贤王曾经受的贿赂全部上交朝廷。”
“再让朕知道你敢有半点贪污受贿的想法无论大小,朕直接砍了你的脑袋!朕的亲弟弟带头搞这些不正之风,丢人现眼!”
轰隆隆!
恍若一个巨大的晴天霹雳,贤王爷直接被劈糊在了原地。
不是吧?
家产充公也就算了,以后不给他发俸禄,还不让他收贿!
要了老命啦!
家里那些下人怎么养?
贤王爷摇摇晃晃的走出承德殿,越想越生气,猛地摘下头上的金冠往地上一摔,然后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嚎啕大哭:“哇,我要这王爷有何用!”
他身后,朱景亭啧啧两声,围着贤王爷转来转去。
“别这么说。”
贤王爷泪眼朦胧的抬头看他。
没想到最后,安慰自己的,竟然是斗了小半辈子的老对头。
朱景亭:本王可没空管你,都是你自己在那儿上蹿下跳。
贤王爷:“景亭!抱抱!”
朱景亭:“……滚!”
朱景亭:“贤王爷也不必这么难过,虽然本王每年得到的俸禄以及赏赐足足有一大马车,还有家里的庄子铺子,每年也能盈利几千两,银子多的花都花不完,但本王终究是异姓王爷,您可是亲王!亲王啊!”
贤王爷吐了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