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学生都好小,比如淑女养成班里面,大部分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我带着口罩也蒙混不过去啊。
然后,我又想扮成妈妈去插花班,又发现自己太年轻了,因为她们能够个十五六岁的女儿,那就是差不多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
又不合适?进去之后,都觉得我很奇怪,因为妈妈的插花班,不是独立的课程,是女儿报淑女般赠送的。
真是让人尴尬得不行啊,于是,我就找到管事的,问问她我有什么适合听的课?
他大致给我分析了一下,实在是没有适合我去听的课啊,因为孩子们最小的学习钢琴也有六岁了,往上推,妈妈也在三十岁往上走了。
而这个年纪段的妈妈赠送的是做饭的课程。
不好意思哦,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自己下厨过,撑死就是给云霞打打下手,都是饭来张口的。
这个问题让我很沮丧,于是,管事的灵机一动说:“您可以当老师啊?”
于是,正如当初荣柏所预言的那样,我竟然在这里当起老师来了。
不过,不是教布艺,而是教素描。
几个月前来这里,这里还很没人气的样子,放佛再好的景色没得一个合理的故事在背后衬托着,也没得什么意义,与人都不知道怎么说?
直到那一次,我们游玩过后,给各处景致添上了名字,就大不相同了。
我带着几个学生坐在船上画韩亦辰当初取名字的“孔雀东南飞”,给大家解释为什么叫这么名字?
我说:“因为我们从这个位置看,这些亭子的亭落连着山脉,是孔雀展翅的模样,而孔雀的头在东南方向,故此,得名孔雀东南飞。”
有个十来岁的学生说:“老师,我知道《孔雀东南飞》。”
然后话匣子就打开了,有人说:“我也知道,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