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苏怜几乎快软作了一摊水,只能攥着床单缩着身体,眼角都泛着浅薄的粉红。
谁说他不会,这不是会的很吗狗男人。
苏怜只得了一秒换气的时间,下一秒又被男人拽着脚踝拉近身下。
银铃晃响,红烛帐暖。
昏沉的夜色迷离,天边是无边无际的皎皎乌云。
“慕晏...贺慕晏...”
一旁的苏怜似乎梦到了什么噩梦一般,不断地在辗翻身辗转,可唤他的声音却无比缱绻依赖。
被子也因此滑落,露出青红遍布的圆润肩膀。
贺慕宴一直没睡着,此时听着她不寻常的动静,便伸手将她揽近。
理着她微湿的发丝,他低垂眼帘,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上涌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
看呐,他名字都是她爱他的证据。
慕晏。
他的母亲至死都还在想那个男人,那个背弃了他们母子,将她的感情肆意玩弄的男人。
苏怜还在低声唤着,仿佛对他有着无比怯懦,深情却又无私的爱。
跟她一样。
手中的脖颈那么柔软,那样娇嫩,似乎只要轻轻一捏,她就会这样断了气。
确实也是这样,他十指只是微微收拢,少女就跟猫儿一样发出难受的嘤咛,听得他眼眸微动。
嗯,声音还挺好听的,可以当个人形鹦鹉关笼子里,没事时给她唱唱歌,暂且留下吧。
再说方才的滋味,似乎也不错。
喉结微微滚动,敛去眸间的暗色,他重新把她塞回被子,并且把被角捻的严严实实。
她那么娇气,别到时候生了病,又哭唧唧地说是他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