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宁抱过安安,没好气地道:“你快热奶吧!”
“是是是!!!”
墨哗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赵云宁端着小米粥进来,发现他醒了,眼露惊喜打趣,“醒啦,万幸,我终于不用挖坑把你埋了。”伸手便去摸他的额头。
墨哗微微躲闪,赵云宁没让。
少女的馨香,强势又霸道。
温热的触感,像蜜糖里的砒霜,腐蚀人心。
“多谢郡主照料。”
他嗓音哑的不像话,赵云宁拿开手,“还有些低烧,等你伤势好些了,我们再赶路。”
暗卫的生死掌握在主人手里,赵云宁却把他的生死捧在手心里。
墨哗被褥下的手指不自然的微微卷缩,说话的声音明显一顿,“谢,郡主。”
墨哗很白,稍有一点儿红晕,都会异常清晰。
赵云宁看他耳根微红,也没放心上,只当是发热导致的。
无人打扰的半个月,他们好吃好喝,墨哗在赵云宁的精细照顾下,也痊愈了大半。
两个月的婴儿,一天得喝五百毫升到七百毫升左右的奶,奶山羊一天能挤出一千毫升左右,赵云宁每天给攒一些放空间,也不够安安路上坚持一个月。
等安安再大些,奶山羊都不够供应的。
赵云宁为此,还在空间里准备了很多很多的青草,保证奶山羊能吃好喝好。
外面也不知道什么个情况,张马毅担心问:“王爷应该会派人在路上接应我们吧?要不,我们找个人先回去送信?”
这里有吃有喝的,他实在不想走。
赵云宁看向他:“派你去?”
张马毅立马抱起安安,转移话题,“安安不哭不哭,叔叔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