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便宜,赵云宁喜滋滋,拉着脑袋一片空白的墨哗坐到床沿,郑重地道:“一切有我,无需担心。”
到底是古人,身份有别的想法,转换过来还需要时间。
赵云宁也不逼他,反正自己有的是耐心,给他足够的信心。
郡主一时的迷乱随时可以抽身,对他而言却是退无可退的万丈深渊。
可明知如此,墨哗依旧克制不住想跟随她的步伐沉沦。
赵云宁怕他胡思乱想,双手摁住他的下巴,“我给你看眼睛,不要乱动,也不要乱想。”又忽地一笑,“要想,可以想我。”
墨哗呼吸一窒,白皙的耳垂红得都快滴血了,冷隽的俊脸仿佛雪山之巅融化的圣水,仿佛用尽毕生的力量,缓缓吐出一个字:“好。”想她。
意外这么快就能得到墨哗回应,赵云宁又趁机捏了他的脸,“夫君真可爱。”
赵云宁像把玩玩具般对他爱不释手,即便是真拿他当玩具,他也认了。
他本来,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赵云宁轻柔地掰开他眼睛,判断道:“没有炎症,等我们回到广陵,给你做手术,恢复视力肯定没有问题。”
原身有过目不忘的本身,家中瑞王府还有一个硕大的藏书阁,医书也有一大堆,任何人问起,她都能解释是之前记下的。
每一个暗卫,从小从刀山火海中闯过来,都懂一些药理。
墨哗对自己眼睛早就不抱希望,却听赵云宁说,他恢复视力没有问题。
即便是安慰,墨哗心底也好受了些许。
墨哗道:“谢郡主恩典。”
赵云宁又贴近他,目光灼灼,像洞穿人心的小太阳,“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应该叫我什么?”
墨哗面色一顿,缓缓吐出“娘子”两个字。
赵云宁比划出一根手指,笑道:“错了,应该是云宁!”
他们现在假装夫妻,墨哗唤她娘子勉强算是应尽的职责。
云宁两个亲密的字眼,墨哗耳朵都烧起来,嘴巴都没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