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赵云宁又心平气和地讲话,就是只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孩儿,华锦兰又高兴起来,“用了一些时日,倒也有趣,公主若是喜欢,锦兰可以再为公主做几个。”
赵云宁低笑一声,“华小姐如此优秀,可曾许配人家了?”
华老夫人和华锦兰脸色再一次大变,完全没有想到,赵云宁为何这般该死的会接话。
华锦兰不知赵云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心谨慎地说,“锦兰年岁尚小,不曾有过婚配。”
赵云宁眯起眼睛,勾起唇角,“不小了,苏小姐比我大两岁吧,听说两年前该进宫的?”
华锦兰浑身颤起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公主此话何意?”
赵云宁无故问起进宫,很难不让人怀疑,她已经看透了他们华家的打算。
赵云宁笑了笑,“紧张什么,就是随口问问而已,这难道不是聊家常吗?怎么像本公主为难你似的?”
华老夫人和华锦兰深知皇家天威不可犯,倏地跪在地上,“公主恕罪,都怪小女不会说话,败了公主的兴致。”
赵云宁一时间没有说话,静静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空气中的凉意,和赵云宁惬意的叹气声,形成折磨人的强烈反差。
华锦兰和华老夫人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双腿冻得发疼,才意识到,赵云宁根本不是谣言中好说话,蠢笨好拿捏的人。
华锦兰咬着嘴唇,袖中的指甲扣进肉里,后悔没有再仔细追查赵云宁的底细。
泉州传出赵云宁的才华与世不俗,她就不该以为这是刻意恭维,从而掉以轻心。
让她们跪了好一会儿,赵云宁才说道:“华小姐和华老夫人跪着作甚,本公主罚你们了吗?若是传出本公主刻意搓揉世家夫人小姐,这天下人的嘴,不知道该怎么批判本公主呐。”
华锦兰本想这么干的,却没想到,赵云宁会直截了当说出来。
赵云宁实在是又高,又难缠!
华锦兰咬着后槽牙说,“公主恕罪。”
赵云宁笑了笑,“行了,别跪了,你这么美,天寒地冻的,伤了身子,以后无法有孕,以后夫家听闻了,也该怪我了。”
赵云宁这一句,无法有孕,让华锦兰大惊失色。
不仅怕真的伤了身子,也怕赵云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变着变着就变成了,她已经无法有孕。
一个无法有孕的女人,又如何进得皇帝的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