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守则匍匐磕头,“公主,臣只是想还我儿子一个公道,求公主体谅。”
赵云宁冷下眼,“公道,我看你想泄愤。”
赵延轻咳一声,视线落在面不改色的墨哗脸上,看赵云宁为他这么捉急,十分的不爽。
“既让大家都说墨司卫像行凶之人,也却有可能作案,那就先羁押进天牢,等候查清真相。”
赵云宁瞪大眼睛,“父皇,墨哗什么都没有做!”
赵延说:“他确实也有嫌疑,放心,父皇会好好查清真相的。”
赵云宁挡在墨哗身前,“不行,凭什么根据霍大人一言,就要认定墨哗是嫌疑人,我还要质问他们,是不是联合起来构陷!”
此话一出,几个证人立马跪在地上求饶:“公主,我们真是只是看到背影像,什么也没说啊。”
赵延说道:“清者自清,他要是没有犯罪,父皇肯定会放他出来的,霍大人儿子现在生死未卜,现在最要紧的是查清犯人。”
忽然,墨哗开口了,他看向霍守则:“我的招式,和一般人的不一样,伤口也不同。”
霍守则立马反驳:“招式变换无穷,怎么不能变!”
他铁了心认定霍令埙是被墨哗所伤。
因为霍令埙心悦赵云宁,有机会接近赵云宁,墨哗怕地位不保,才会痛下杀手。
赵云宁简直要被霍守则蛮不讲理的话气死了。
“没有确凿证据,谁也不能把墨哗带走!”
霍守则痛哭流涕地趴在地上,“我苦命的儿啊,爹没有本事,只能来陪你了。”
赵延严肃说道:“只要云宁找到真凶,父皇一定会秉公处置,不放过任何一个人,来人,把墨哗先带下去,严加看守。”
赵延到底是皇帝,赵云宁不得不给他几分面子。
她咬着牙对墨哗说:“最晚明天,我就会把你接出去!”
墨哗看出赵延的针对,却毫不犹豫地点头,“好,我等你。”
赵延心里更憋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