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委屈墨哗了。
香甜独属于云宁的气息,将墨哗结结实实包裹。
体内还没有完全压制的燥热,再一次涌上来。
墨哗眼睛闪了闪,伸手想扯过旁边的被褥,却正好,被赵云宁将他的反应看的一清二楚。
先前着急没有想明白怎么一回事儿。
这会儿,回想起刚才忽略的画面。
赵云宁哪能还不知道,墨哗刚才怎么了。
她面色一红,给墨哗规规矩矩盖好,才亲了亲他的脸颊,歉意地说,“不会有下次了。”
墨哗笑起来,绯红的脸色宛若三月春水,撩人心弦。
鼻腔里那一声低沉的嗯,更像是刻意勾引。
赵云宁心意一动,想到他现在的伤,便浅尝辄止地吻住他的唇瓣,“我等会儿,让父皇给我们赐婚可好?”
这样,墨哗就是她名副其实的驸马了。
任谁再有意见,也说不出闲话来。
事情成了定局,赵延也生不出花花主意。
墨哗淡灰色的眼眸在一瞬绽放千万星辰,没有说话,已然知道他的心意。
定然是千百万个愿意的。
头一次求婚,喜欢的人愿意和她相伴一生。
赵云宁也松了一口气,卸掉紧张,换为满腔欣喜,改口说,“墨驸马,今后余生,请多指教。”
墨哗嘴角的弧度扬到最大,不顾腿上的伤,将她搂进怀中,“今后余生,请多指教。”
赵云宁这边儿唧唧我我,赵延赶去审查,看到跪了一地的华家人。
听完林大人汇报案情,赵延眼神倏地凌厉,指着华老爷子说,“先皇和朕都待你们华家不薄,你们竟然敢通敌叛国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