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飞快的点了点头,和醉鬼没有道理可讲。
车上飞奔在巴黎的午夜,车子里江岁乖巧的任由陆今泽为所欲为,只要不到最后一步。
到了酒店里,陆今泽的酒好像醒了几分,江岁披着他的西装外套,低着头走到他的身后,一张脸红透了。
“嘀!”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江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拦腰拖了进去。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摔进了软绵的地毯上,浑身像着火了一样。
大概因为喝了酒,从头到尾陆今泽都十分激动。
江岁狼狈至极,哭着求饶,嗓子都哭哑了,膝盖也红了一片。
等一切结束,江岁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江岁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睡眼朦胧的摸过手机,看了一眼,一下坐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哥哥。”
江岁回头看了一眼依然在沉睡的陆今泽,赤脚走到房间另外一头的窗边,抬手推开了窗户,接起了电话。
“岁岁,是我。”沉沉的男声传来。
江岁脸上露出温软的笑意,“南禹哥哥。”
“你要回来吗,马上就是阿姨的祭日了。”
江岁抬头看向虚无的天空,“时间过得真快啊,已经三年了。”
“订好了机票告诉我,我来接你。”苏禹南轻声道,“岁岁,我在洛杉矶等你。”
两人又小声的聊了一会儿,江岁才挂了电话,一回头就看见陆今泽正靠在床上看着她。
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能看到胸口若隐若现的红痕,江岁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
“一大早,在和谁打电话?”陆今泽问。
江岁随手拿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支,走到床边坐下,“你在巴黎还要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