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僵,江岁开始不耐烦。
江愉是长辈,又长袖善舞。当年在京都的朋友们,现在都是有话语权的人了。她本人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理论上江岁应该搞好和她的关系,实际上江岁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脾气。
谈话陷入僵局,宋澜赶了过来。
直接推门而入,江愉露出不悦的神色。
宋澜顶着她不满的眼神,走上去递出自己的名片,“我是江岁的心理医生,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和我谈,她现在的状态不能受刺激。”
江愉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没说话。
宋澜一眼看出江岁的烦躁和焦虑,安抚的看了她一眼,“我请江女士喝杯咖啡吧,岁岁的病从十八岁开始,就是我一直跟进的,您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
十八岁?江愉这次是真的惊讶了。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她望了一眼神色焦躁的江岁,起身跟宋澜出去了。
两人去了江愉常去的咖啡厅。
宋澜作为心理医生阅人无数,当然知道江愉不是好搞的人。
先发制人一般,说出了江岁的病情。
江愉越听越沉默。
ptsd,有自毁倾向,不是第一次自杀…
这些词给这位早就波澜不惊的女强人,带去了震撼。
“她…为什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心理问题?”江愉问。
“当年出事的时候,她的妈妈跳楼直接死在她面前,随后她在那边被霸凌差点出事…”
宋澜有所保留又简单清楚的说明了江岁的情况,希望江愉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小小年纪经历这么多,江愉心里的那点火气散去,她喝了一口咖啡,“这孩子不容易,这些年苦了她。”
又想起照片的事情,更是感叹她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