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当时大概是真的走头无路了吧。
“为什么不早点说？”陆今婷质问。
“说了有用吗，而且你会相信吗？”江岁讽刺的看着他，“只怕你会觉得我在说谎吧。”
的确要是以前说，陆今泽未必估会信，甚至会觉得她博取眼球。
现在爆发，至少没人认为江岁是故意的。
“需要我为你做什么？”陆今泽问。
“你安静的待着就行。”江岁道，“尽快把离婚协议签了。”
谈话很快陷入僵局，两人正沉默着，程以南回来了。
他看到陆今泽，轻笑了一声，“来了正好，我有事情和你说。”
程以南将外套脱了，坐下和江岁温柔的说了几句话，才对他道，“你来书房吧？”
陆今泽不喜欢他命令的语气，看了一眼江岁到底没说话。
关于两人的关系，他虽然没查出什么来。但是多少有风声传出。
陆今泽到底因为他可能是大舅子，对他还算脾气好。
两人进了书房，程以南态度随和，“你随便坐。”
陆今泽坐下，“当时江岁在你那里吧，你把她藏了起来。”
难怪他在南城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人，原来人是被他藏起来了。
在南城地盘上，程以南要藏的人，别人自然是找不到。
“程总觉得耍人有意思吗？”陆今泽到底有些生气。
“有意思极了，尤其是对你。”程以南充满恶意的道，“要知道我对你不满意，希望你和岁岁划清界限！”
程以南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观点表达出来。
“我和她很久就认识，你没资格这样说。”陆今泽声音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