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
浮婼点头,自个儿确实是够惨的。
好端端的自由身就这样因着周钦衍的一个命令要成为皇宫的囚徒,被困在那方天地里。
亏得前几日他那道册后封妃纳美人的旨意颁布时,她还感念他言而有信!
所谓金口玉言,所谓君无戏言,在周钦衍身上,压根就不存在的。
出尔反尔,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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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再不愿,在一双双眼神的注视下,在内侍们三催四请中,在晏晏的乐不可支中,浮婼还是归家去收拾了一番,拿着个包袱上了晏晏那辆颇有几分奢华的马车。
入宫后,日已西沉,晏晏也不嫌麻烦,竟打算亲自送她去乾洺宫复命。
好在浮婼提溜起他的衣领,硬是威逼着他去了他的乾芜宫。
“你的八斗之才就是用在这种八卦小事上的?你对得起给你绵长寿命的娘亲吗?”两人踏步入殿,浮婼还不忘训斥着小儿。
然则当瞧见殿内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她却滞了滞步子。
随即,她却是再也顾不得晏晏,怒道:“周钦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