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有料想过，她会被除顾淮序之外的男人睡。
反正迟早的事，那就这样吧。
她不纠结了，不挣扎了，不痛苦了，就自我堕落到肮脏到不能再肮脏。
温一彻底自暴自弃。
然而，就在她要将外套里面的衣服脱掉时，顾淮序突然做起身扣住温一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温一尖锐质问，“顾二爷要的不就是这样吗，现在又不满意了？”
顾淮序盯着温一，“你在跟我发脾气。”
“我跟你真的沟通不了。”温一挣开顾淮序的手，“所以你要睡吗，要睡就给你睡，不睡你就把我放下来。”
顾淮序冲着驾驶位的骆乙扫了一个眼神，骆乙立马把车挡板给升起来，彻底阻隔了后座。
“把衣服穿好。”顾淮序命令。
温一没动，盯着他，“我说，你要么睡，要么放我下去。”
“跟我去京城。”顾淮序说。
他脸色并不愉快。
一开始看着温一抓狂，暴躁，觉得挺有意思，她这样性格的人难得会有这么抓狂的时候。
可，在温一自暴自弃的脱掉衣服的时候，顾淮序心理并不舒服。
他仿佛看到了温一的自我放弃，眼里的绝望是让他心脏像是被针扎到一样刺痛。
温一以前是安静的，是什么都不求的，是克制的。
她在难过，眼神也会很平静，不会有这样绝望的时候。
顾淮序就在这刻，失去了逗弄温一的所有心思。
“我不去。”温一直接拒绝的。
顾淮序冷眼的看着她，“记住自己的身份，我到京城需要太太在身边，你必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