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告诉我。”
隔了很久，温一突然哑了声音说了这么一句。
端着白粥正要喂的顾淮序动作一顿，“什么？”
“没人告诉我，生病的时候可以发小脾气。”温一垂眸。
顾淮序勾唇，“那我现在告诉你，你知道就行。”
他弄了一小勺白粥轻轻吹了吹，确定温度没问题，这才往温一嘴里送，“张嘴。”
温一当真乖乖听话张嘴。
她想，她是生病了没力气反抗，而且觉得对方这么霸道，自己反抗也没有什么用。
绝对不是说什么，因为他这两句话而被感动到。
顾淮序耐着性子给温一喂了小半碗，温一就不愿意吃。
实在没胃口。
而且白粥真没味道，温一感觉自己嘴巴越吃越苦，这比药还不如，温一是拒绝的。
“在吃一点，剩下不多了？”顾淮序哄着。
温一摇头，“想睡觉。”
她直接滑下去躺起来，顾淮序拉开被子，“不要发小脾气，剩下最后一点，吃完在睡觉。”
“顾二爷，你刚还说生病的女人是可以有小情绪发小脾气的。”温一嘟喃着，然后开始笑。
顾淮序听着这话，也跟着笑，“夫人的学习能力很强。”
“听二爷的话不好吗？”
“挺好的，我很喜欢。”
顾淮序没有勉强温一，将白粥放在一旁。
他起身的时候，突然弯腰在温一的脸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