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苦起了一张脸，“我好像……好像……”
她低头，看向了车座，不敢动身。
慕夜泽顺着她的视线垂下，瞳仁一缩，“你别告诉我……”
别告诉什么？就是他脑子里想的那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慕夜泽脸色发黑，“夏！曦！”
夏曦肩膀被吓得一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
慕夜泽摇下车窗，冷风吹进来，夏曦双手环臂，又抖了下身子，“冷……”
车窗蓦然摇上，握在方向盘的修长手指收紧。
夏曦比他更为烦躁，这车她现在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又没有外套挡挡。
车内的气氛安静了一分钟。
慕夜泽先出声，“别墨迹，下车吧。”
夏曦畏畏缩缩，“坐垫脏了……”
“脏就脏了。”
慕夜泽随意说道，夏曦正高兴自己没事时，不料下一句给了她一个晴天霹雳。
“再陪我一套便是。”
“多少钱？”
“不多不少，二十万。”
夏曦嘴巴张大，吼出来的声音，“你抢劫吧！一套坐垫就要二十万！？”
慕夜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坐垫怎么来的，为什么要二十万，夏曦哑口无言。
“我没钱赔给你。”